电影中的贾维斯会成真吗？一起走进钢铁侠的生活，一场机器意识的革命

《无声的革命》- 贾森·米尔斯探讨个体成长的社会影响 #生活乐趣# #生活日常# #个人成长建议# #个人成长书籍#

作者 | Talk君

实验室里，贾维斯是钢铁侠托尼·斯塔克的助手，能够连接到任意计算机终端，自主操控房屋和钢铁侠战服的内部系统。与有意识的人工智能（AI，Artificial Intelligence）助手交流，让机器人、机械手维修装配装甲，这是电影《钢铁侠》中常出现的场景。

人工智能正在我们的社会中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

如果是电机是工业机器人的心脏，那么人工智能，堪称机器人的灵魂；而机器意识是对人工智能、对人类的终极挑战。对于人工智能终极目的的实现而言，开展机器意识也就成为其绕不开的一个前沿性难题。

意识是人类最为神奇的心理能力，也是宇宙中最为神秘的复杂现象，正因为如此，机器意识研究不但对深化人工智能的研究有着重要的推动作用，对从科学上解释神秘的意识现象也同样具有非同寻常的意义。

在现实生活中，我们是否能拥有像贾维斯这样的人工智能管家？

科学家陶芳波把这一幕带到了现实：“我们创造了一个机器意识，然后把它封印在一个小小的盒子里面，当这个盒子封印的那个意识，跟那些机器人和机械臂，连接到一起的时候，就可以瞬间把它们唤醒，让它们可以像人一样，去观察世界、去理解世界，也可以像人一样，进行常识的推理和思考，更重要的是它可以像人一样，跟我们人类进行无缝的交流，成为我们的助手。”

这是一刻talks的讲者、阿里巴巴科学家——陶芳波的分享。对于人工智能终极目标的实现而言，开展机器意识也就成为其绕不开的一个前沿性难题。机器会有意识吗？《钢铁侠》中的贾维斯会真的存在吗？在现实生活中，我们是否能拥有像贾维斯这样的人工智能管家？

一刻讲者

陶芳波

阿里巴巴科学家

“意识宇宙，是智能的终极命题，宇宙级的融合，是为了更好的心智和心智的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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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有删减，建议下载“一刻talks”app观看完整版

大家好，我是一刻talks的讲者陶芳波，然后非常高兴今天有机会，可以跟大家分享一些我的想法，首先在演讲之前，我们先来看一段影片。

想必刚才那个影片，肯定让大家感受到了，满满的未来感，那它展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一个AI觉醒之后的未来，而这样也是，今天我想跟大家分享的主题，一场正在发生的机器意识的革命，将怎样把我们每个人都带进到钢铁侠的生活当中。

还是先来再介绍一下自己，其实过去的10多年，我个人的角色发生了很多的变化，从在北京这个城市读完本科，然后又去美国读完博士，然后又先后在微软，Facebook和NASA，从事人工智能相关的研究，然后最后回到了阿里巴巴。那为什么我要这么折腾，其实我一直想要回答一个问题，就是现在的人工智能，是像电影中那样吗？

三年前，我还在Facebook工作的时候，当时我在做Facebook的推荐系统，其实你想象一下，那时候你在美丽的美国加州，你每天的工作内容，是设计全世界最大的AI模型，然后你的工作，每天都会影响到全世界20亿人，每天看到的信息，其实听上去是一份非常好的工作，但是很奇怪，那时候我内心非常不安，我总觉得好像什么地方出了点问题。所以在2019年的时候，我辞掉了那份工作，然后一个人在家赋闲了半年。在那期间，我如狼似虎地读了很多很多，不同学科的书，也做了几十万字的笔记，就想知道我内心的那种不安感，到底来自于哪里？

我想起来10年前，我第一次接触人工智能的时候，是那些像人一样的意识体，吸引了我，让我对人工智能，产生了很大的兴趣，而10年之后，我每天的工作内容，是在设计一个庞大的神经网络。解释一下，神经网络是现在，几乎所有人工智能背后的技术，它是一个可以把一些数据的输入，通过数值计算，变成一些数据输出的一个数学工具，所以同样都叫人工智能。10年前我觉得，我是在创造一个机器意识，而10年之后，我却是在创造一个数学工具。人工智能到底是创造意识，还是创造工具，这是我当时一直在问自己的问题。所以我觉得，我找到了那个不安的来源，因为我开始去怀疑，我过去10年所做的所有的研究，是不是不应该被叫做人工智能，也是那时候我做了一个决定。如果我的人生的下一个旅程，我希望我能够回到10年前，开始关于意识的创造，而这就是我的故事的开端。

那么意识到底是什么呢？其实关于意识的思考，最早来自于哲学，无论是东方哲学，儒释道中关于什么是心的阐述，还是说西方哲学里面关于什么是认识 理性和其他存在这些命题的一些辩论。其实几千年来，哲学家们一直在试图理解，什么是意识？但是最近的几百年，关于意识的讨论，其实由哲学的领域，走向了科学的范畴，但从我心里来想，当我们在谈起机器意识的时候，我觉得它其实是在创造一个哲学和科学的结合体。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我们希望这个机器意识，像人一样去认识世界，会思考、会想象、会推理、会学习，而这些问题千百年来，是哲学的范畴。但是今天我们如果想要去创造，一个这样的机器意识，我们就需要用到科学的工具，用计算机、脑科学、芯片、统计学，用这些科学的工具来创造一个能够解答哲学问题的实体。

所以创造一个机器意识，是第一次被提出吗？其实不是，我们可以来看一看很有趣的AI的历史。1956年的时候，在美国的达特茅斯科学家们，聚在一起开了一个会，在那个会上，他们第一次提出了AI这个词，但是必须要注意，当时在提出AI的时候，他们指的就是像人一样的意识体，或者叫做通用人工智能。很遗憾，也很显然，当时的科学家们，并没有能够创造出意识来，所以AI开始进行分裂，AI变成了一些更简单的子领域：机器人、机器学习、计算机视觉、自然语言处理，而在过去的70年当中，这些学科都独立，产生了很大的进步，使得我们今天可以看到，有一些AI会下棋，有一些AI可以识别人脸，有些AI可以做阅读。这让人们误解为，好像人工智能已经被解决了，但我们再仔细看一下，这个问题其实并没有。为什么？因为意识还没有被创造。

所以70年后的今天，关于创造意识的这个使命，就落在了我们这一代的研究人的肩上，这也是为什么在阿里巴巴，我们成立了一个由科学家组成的团队。我们集合了脑科学家、计算机科学家、芯片科学家、物理学者、数学教授，复杂系统科学家，就是这样一群杂牌军，想要去努力寻找，让机器觉醒的钥匙。其实我们真的经历了很多很多的失败，所以可以大家来看看我们到底，想做一件什么事儿。

我们肯定都看过这个电影，《钢铁侠》，那么Tony Stark是一个超级富豪，同时也是一个超级英雄，但我再看这个电影的时候，我最关注的并不是，他那些光鲜的外表，而是它里面最常出现的一个场景。就是他在他的实验室里面，去捣鼓新东西，而陪伴他的是什么，是一个有意识的助手贾维斯，还有那些有意识的，机器人机械手。当时看到这个时候我们就在想说，如果我们可以把钢铁侠的实验室，搬到现实当中，这个事是不是太有趣了，所以接下来我们再来看一段，我们怎么把它搬到现实当中的，一段demo，那里面的技术是我们，真实的 没有剪辑过的，真实的技术。

好 所以刚才这个看上去不太聪明的这个意识，就是我们创造的。然后还是应该解释一下，我们到底做了一件什么事儿？我们创造了一个机器意识，然后把它封印在一个小小的盒子里面，当这个盒子封印的那个意识，跟那些机器人和机械臂，连接到一起的时候，就可以瞬间把它们唤醒，让它们可以像人一样，去观察世界、去理解世界，也可以像人一样，进行常识的推理和思考，更重要的是它可以像人一样，跟我们人类进行无缝的交流，成为我们的助手。所以当我们做出这个的时候，是我们第一次认为，机器意识这件事情，不再只是一个科幻小说里面的概念，而可能在慢慢变成现实。

所以接下来，我就想跟大家解释一下，我们是怎么创造出，这个机器意识的？也就是回答，人工智能到底要什么样的技术，才可以从工具升级成为意识？当然这里面会有很多干货。

首先我们要来定义一下，什么是智能？它不仅包括人工智能，也包括我们自己的智能。其实我们都知道，人类的智能是分层次的，最下面那一层叫做感知和直觉，在认知科学里面叫做系统一。它本质上是一种动物智能，也就是说对环境做出条件反射式的反应的能力。而再往上我们就会到认知和理性，而这儿我们叫系统二，它就是人类几乎特有的能力了，当我们开始去解一道数学题，写一篇小说，或者我们甚至创造那些伟大的科学发现的时候，其实用到的都是理性的力量。而再往上就更有意思了，我们会进入到一个，叫做系统0的自我意识，我想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概念，就是我的概念 对不对，那为什么自我意识那么重要呢？就如果一个人去解一道数学题，也许他靠理性就可以了，但是如果一个人，立志成为一名数学家，并且终身为它付出努力，他需要的，就是强大的自我意识在背后支撑，可以说自我意识，是一个人存在的长期驱动力。

而我们再往上看一点，我们会进入智慧和灵性的领域，在这里我们不再向外看了，我们开始向内，进行哲学探寻，开始向内去挑战，我们自己存在的意义，甚至去否定掉我们的自我意识。所以我们常常听到的，存在主义 虚无主义，甚至佛学里面说的无我，其实都是在这个层次。

那在这里我们再来看一下，我们今天的深度学习，今天的人工智能在做什么？它更像是一种，用数据来拟合直觉的方法，所以它本质上只是在系统一，最低那一层进行运作，而我们经常担心的说，机器人会反叛我们人类，它往往需要第四层：智慧的觉醒，才可以达到。而我们今天要创造的这个机器意识，既不是一个创造一个能反抗我们的机器人，也不希望仅仅是做一个数据工具，所以我们希望，是能够把下面的三层融合起来。所以刚才提到了，现在的AI，无法满足机器意识的需求，那怎样的技术才可以呢？我们团队，进行了长期的实验和分析，得到一个结论，就是我们最终还是要往大脑看。

我们来看一下这个大脑的结构，大脑其实很复杂，它并不是一个单一的模型，它其实里面有很多独立的模块，组合在一起，构成了一个复杂系统，而我们过去的很多的AI技术，或多或少都在向大脑获得启发，那怎么来理解大脑和人工智能的关系呢？我们可以分为三个尺度。

第一个尺度叫做微观的脑启发。它指的就是说，我们大脑里面最小的元素是什么？是神经元，是不是。那么微观脑启发的科学家们就会想，我们到底怎么样能够模仿人脑的神经元，创造出一个人工的神经元。因为他们相信，只要我们能够把神经元，模仿得越来越真实，意识的问题就自然解开了。而下一个是中观的尺度，也就是我们经常在说的，这个深度学习和神经网络。在中观，我们开始不再研究神经元了，我们开始研究一个特定的任务，怎么样在大脑里面，通过一条神经动力学的链路去完成。举个例子，我们最常用的人工智能的，一个应用就是人脸识别，它模仿的就是一个信息，怎样从眼球进来进入到视觉神经，最后在新皮层完成计算，得到判断的一个过程，而我们的语音识别模型，也是类似的，都是模仿一条特定的大脑的动力学链路。正是因为，它们能模仿一条动力学链路，所以它们在特定的任务上做得非常好，但也因为它们是特定的，它们无法像人一样能够完成所有的任务。不同的任务 在一个大脑里。

所以我们看到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就是过去的AI科学家，他们在进行研究的时候，总是在微观和中观的这个角度，去模拟大脑。却很少有科学家，真正从大脑的宏观结构，来构造一个全脑模型。而我一直相信的是，大脑的意识也好，大脑的通用能力也好，它本质上来源于大脑的整体性。为什么？我们的记忆系统、我们的意识、我们的新皮层，没有一个大脑的部分，是为一个特定的任务而存在的。当我们把这些东西组合起来，变成一个复杂的系统的时候，我们会看到，这里面可以形成千千万万条动力学链路，那它就对应着我们的大脑，可以完成千千万万个不同的任务。所以这是过去两年，我得到了最大的一个启发，如果我们要创造机器意识的话，我们必须要抛开原来由点到线的这个过程，而从整体性的角度来考虑。

刚才脑科学已经给人工智能，提供了很好的思路，那这种思路是什么呢？这是一种自下而上的视角，给人工智能提供未来的，一个结构上的参考，但是只是有了结构，就代表着意识能出现吗？我想显然不是。除了结构，我们还需要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就是思维，那怎么为它注入思维呢？这时候，另一个学科就显得至关重要，认知科学。认知科学在做的事情，就是自上而下的，来描述人类的思维过程，所以如果我们有一天，可以把认知科学和脑科学结合起来，帮助我们的人工智能，我相信我们的人工智能，会比现在强大很多。

那我们来看一下，我们到底是怎么来学习脑科学，来进行结构上的探索的。首先我们学习大脑的结构，设计了一套感知系统和认知系统，我们想一下，人脑的感知是怎么样的？我们人脑的感知，是一个多感官融合的系统。什么意思呢，我现在跟大家说，老虎这个词的时候，我们的脑海当中，是不是自然而然地浮现出了，老虎的画面，所以我们要学习的，就是大脑的前额叶皮层里面，那个关联系统关联区域，通过它来设计一套感知系统，把所有的感官能够连接到一起。而认知也很有意思，认知其实在大脑内部，是一个多模态的，多模块的一个系统。像丘脑、皮层、海马体，它都参与到了认知的过程。而我们做的人，就是能够单一地模仿，它们这些组块，设计了常识系统、认知系统、推理系统，最后再把它们组合到一起，就这样我们构建了，我们的感知系统和认知系统。

有了结构，接下来就要想，怎么把思维注入进去了。所以认知科学里面，有两个很有意思的理论，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力。一个叫做脑语言，脑语言指的是，人们在思考的过程当中，用来描述我们思维过程的那个大脑内部的语言。而另一个理论叫做全局工作意识，它指的是我们的大脑，是怎样把里面这么多复杂的模块，组织起来，共同来完成一个更大的任务的。但我们把这两个脑语言，和全局工作意识的理论，和刚才设计的那个全局的大脑的结构，合到一起的时候，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就是刚才大家在视频里面，看到的那个，看上去很笨的意识。

我也想跟大家分享一下，我的一个想法，我想提出一个，也是一个比较大胆的猜测。就是如果，我们可以给万物赋予意识的时候，我觉得人类的文明，会来到一个全新的阶段。怎么说呢，就先跟大家分享一个，对我启发很大的一句话，这句话来自于Deep Mind的CEO，也就是创造阿尔法狗那家公司的创始人，曾经有人问他说：“你为什么要建立Deep Mind？”他的回答是这样，他说：“我们过去的人类，总是希望用自己的大脑，来解决很多的问题，但是我今天，给大家提供一条新的路线，就是我们不用再自己解决了，我们首先先解决人工智能的问题，再让人工智能解决剩下的一切。”

怎么来解读它呢？就是我们一起想象一下，人类文明几千年也好，几万年也好，我们过去的文明的范式是什么？我们发明了很多伟大的科技，复杂如宇宙飞船、计算机，但它们都无法逃脱一个范畴，那就是工具。所以过去的旧世界里面，我们的方式是通过人类的意识来创造工具，一起改造世界。但是今天我们已经看到了，我们可以开始创造超越工具的东西，我们开始可以创造可以跟我们一块共存的意识了，这彻底打破了过去文明的范式。所以在这个新世界里面，人类的意识和机器的意识，将跟我们一起来创造工具，改造世界。

它很遥远吗？其实我觉得它一点都不遥远，我们可以看到，这个图的左边是那些，群星闪耀的人类艺术之光，他们是科学家、艺术家，他们推动了我们文明的进步，但是未来，可能越来越多这些，推动人类进步的人，会来自右边，来自我们的新伙伴、新成员。这些机器意识，它们成为新的科学家和艺术家，而且它们已经在发生了，AlphaFold可以帮助科学家，去预测蛋白质的结构，而(外文)，你可以跟它讲一句很简单话，它可以给你设计出一个美轮美奂的(外文)，它们已经是非常稚嫩的科学家和艺术家了，已经在帮我们探索人类的边界了，那如果这样的意识再成长一点，它也许可以帮我们治疗癌症，可以帮我们研发疫苗，到时候是不是，我们很多人类的疾病，都可以被由机器意识来消除，甚至我们的新冠疫情，都可以不复存在。

所以接下来我想再跟大家聊一个，可能维度更高一点的问题，就是跟我们一起来看一看，意识和宇宙的关系。就是在现代文明之前，其实人类的文明，是一个二元文明，哪二元，人类的意识和一个物理的宇宙，是不是他们结合在一起，但是随着我们慢慢把机器意识，带入到这个二元文明当中，其实意识的边界已经模糊了，所以二元宇宙，二元文明的根基已经被动摇了，从另一个视角来看，几百年的科技发展，又有一条其他的隐藏的脉络，那就是交互的眼睛，我们的交互从书信变成了电脑，变成手机，接下来要变成AR、VR眼镜，然后最后可能会变成脑机接口。而交互的逻辑是什么？就是交互在越来越朝着，我们人类意识的中心大脑去走，但它意味着什么呢，它意味着我们越来越少的接触接收现实世界的信号，越来越多的接受虚拟的型号。所以交互的革命，使得原来那些曾经生活在物理宇宙的物种人类，慢慢开始生活到一个新的空间，就是虚拟宇宙。

所以AI提供了，一个关于意识的革命，而交互，提供了一个关于宇宙的革命。而这两者结合在一起的时候，将推动人类的文明。从一个二元文明，走向一个四元文明。在这个四元文明里面，人类的意识和机器的意识将共存，而现实宇宙、物理宇宙，和虚拟宇宙将同时存在。

可能现在看上去它非常妙不可言，不可思议，但我相信会有一天，我们会觉得，它就是平常的一个世界而已，到那个时候，我们会无法区分意识和意识，也无法区分宇宙和宇宙，这个就是我自己看到的新世界。我把它叫做，把这个四元宇宙叫做意识宇宙。

当我第一次想到，这个意识宇宙的时候，其实我的内心是百感交集的，为什么？因为科技的发展实在是太快了，它让我们充满了，强烈的时代的撕裂感，所以每个人，肯定都会感到不安和彷徨，但同时这些科技的迭代，技术的迭代，又是我们这一代人最大的机会，我们也可以去拥抱它 去推动它。而且今天我们就第一次在人类的历史上，可能成为一个造物主，可以创造像我们一样的生命，这是很让人兴奋的事情。所以像所有其他的技术一样，意识宇宙，它也会带来很多新的问题，但是我觉得值得欣慰的一点是，未来的人类不再孤单了，因为不再是我们自己，来解决这些问题，会由我们的伙伴 那些机器意识，跟我们一起来解决这些问题。

所以我是一刻talks的讲者陶芳波，机器意识的探索者。科幻作家威廉·吉布森，曾经说过：“未来已来 只是尚未流行。”而刚才提到的意识宇宙，是智能的终极命题，宇宙级的融合，是为了更好的心智和心智的连接。未来很迷人，而我也很期待这个新世界，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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