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与女性身份焦虑:《无声告白》的文化符号学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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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食物在文学作品中承担着体现人物心理,表现时代内涵的作用。小说《无声告白》中的食物不是餐桌上一成不变的物品,而是在某种程度上反映出小说中美国女性玛丽琳的心理特征。本文从文化符号学的视角出发,通过对小说中詹姆斯家餐食的研究,指出食物作为一种符号化的语言,无形中诉说着女性的身份焦虑,成为女性宣泄自身情绪的重要方式。通过对食物的文化符号学解读,以期为《无声告白》的解读提供新路径。
关键词: 《无声告白》;食物;女性身份焦虑;文化符号学
导 言
食物在人类社会发展的始终都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食物不仅可以果腹,它还可以被视为重要的精神文化符号,在表现民族文化、社会风俗乃至时代精神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在小说《无声告白》中,食物作为特殊的话语符号,在情节发展中发挥着推波助澜的作用。食物所构成的话语结构清晰地表达着人物的情感和心理变化。过去,文学作品中的食物研究还没有受到应有的重视;近年来,有关食物的话题逐渐进入公众的视野,成为文学作品中的醒目主题。食物不再作为一种简单的物品出现在文学作品中,而是具有多维意义和想象空间的象征符号。
以往对于《无声告白》的研究中,学者们往往关注华人的身份建构、小说中的创伤叙事、文化认同等话题,对小说中的美国本土人群给予的关注却相对较少。然而笔者发现,小说中的美国女性玛丽琳从青年时代到步入家庭都经历着身份焦虑,她想要实现的和她所处的环境给予她的大相径庭。她的焦虑与她烹饪的食物紧密相连,于是食物成为一种符号,传递着她的内心对于所处环境最直观的感受。小说中有关食物的描写不仅展现了上世纪美国家庭的饮食文化,同时也从符号学的层面传达了美国女性焦虑的生存状态,成为女性自我表达的重要途径。
法国学者罗兰· 巴尔特(Roland Barthes)在语言学家索绪尔的结构主义理论基础上发展出文化符号学理论。巴尔特认为,“自人类社会存在以来,人类对物品的一切运用都转变成这样运动的记号了”(135)。巴尔特认为,与语言学的记号相似,符号学的符号同样由能指和所指构成,但“它的内质却可以各有不同”(巴尔特 135)。他将符号的能指与所指之间对应的关系称为意指功能。这样巴尔特就把语言结构运用到了非语言结构当中,赋予日常生活中的实用物品表达意义的可能性。根据巴尔特对于符号的定义,读者可以得出结论“无论是文学、绘画、音乐还是工艺品、家具、服饰、饮食等,所有这些非语言符号都具有语言符号的结构性特征”(肖胜伟 114)。因此,小说中的食物亦可被视为符号,从符号的意指功能入手对符号的能指与所指进行阐释。在小说当中,家庭主妇玛丽琳的心理是动态的、焦虑的,她不停地在家庭和事业之间摇摆不定。她所烹饪的鸡蛋、罐头、甜品等食物作为一种符号,将她焦虑的心理状态传达给读者。
一、鸡蛋:投身家庭与放弃梦想之间的焦虑
巴尔特在《符号学原理》中指出,一切意指系统都包含一个表达平面(E)和一个内容平面(C),意指功能则相当于两个平面之间的关系(R)(169)。其中,能指面构成表达平面,所指面构成内容平面。这样的一个系统ERC有时可能发生延伸,从而进入别的系统。如果第一系统ERC变成表达平面或第二系统的能指,那么第二系统就构成了含蓄意指平面。第一系统能指与所指的结合体(即符号)也就有了内涵意义,成为意识形态的一部分。
在小说《无声告白》中,美国女性玛丽琳从小就希望成为一个新时代女性,打破男性在社会中的主导地位。不同于传统思想,她的梦想不是在厨房里大展身手,而是成为一名医生。她的妈妈是学校里唯一的家政教师,教会每一个女生缝补衣服、做饭、取悦丈夫。多年以来,母亲在家始终保持了一个传统女性的形象,她会在吃饭之前换衣服,尽管她无需用光鲜的皮肤和整洁的家居服取悦丈夫,但这种思想像是扎了根,深深埋在她的脑海里;“她依旧会在做饭之后和用餐之前补妆,在下楼做早饭之前涂上唇膏”(伍琦诗 28),彷佛时刻保持光鲜亮丽,使得丈夫赏心悦目就是人生的唯一追求。母亲的行为让玛丽琳更加坚定了自己反抗的决心,她试图抵抗学校只准女生上家政课的安排,要求加入男生所学的手工课。进入大学后,她选修化学课,成为班上唯一的女生。尽管受到老师和男同学的嘲笑和捉弄,她也没有放弃,以优异的成绩打消了他们的质疑。如果说在此之前玛丽琳坚定不移地想要完成自己的梦想,那么婚姻的出现成为了她摇摆不定,陷入焦虑的主要原因。
身为妻子的玛丽琳把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准备食物、照顾丈夫和孩子。难以从家庭琐事中抽身地她不得不暂时放弃自己的梦想,这一身份和心理的转变直接在詹姆斯家的餐桌上得以体现。原本抵触家政劳动的玛丽琳现在却花费数个小时在厨房里准备复杂的烧菜和炖菜,甚至是小小的鸡蛋,也要根据家庭成员的不同口味做出三种不同的做法:单面煎的给詹姆斯,煮熟的给内斯,炒鸡蛋给莉迪亚(Ng 85-86)。Mapes指出,特殊的饮食方式被誉为一种时尚和社会品德的同时,又将不平等的阶级特权纳入其中(3)。詹姆斯对单面煎的鸡蛋情有独钟这一行为代表的是等级的压迫与悬殊,他特殊的鸡蛋食用习惯显示出他在两性关系中的优越性。而玛丽琳对他特殊要求的一再满足则意味着她对于这种等级压迫的认同。因此鸡蛋成为玛丽琳所烹饪的食物中的典型,代表着她正一点点被父权主义征服,游走在放弃理想,全心全意投身家庭的边缘啊。
从符号学的角度来看,非语言结构鸡蛋可作为能指,即罗兰· 巴尔特笔下具有意指功能的“指涉单位”(24)。在《贝蒂· 克罗克烹饪书》中,关于鸡蛋的描述是:“你嫁的男人会知道他喜欢吃什么样的蛋。他可能不喜欢你做的蛋,所以,一位好妻子,应该掌握蛋的六种基本的烹饪方式。” (伍琦诗 83)。鸡蛋的多种烹饪方式俨然已经成为一个妻子合格与否的标准之一。在第一层系统中,能指为鸡蛋的音响形象,所指为现实生活中可实用的鸡蛋这一食物。能指和所指相结合,构成“鸡蛋”这一符号,进入第二系统并作为能指,指涉“会做鸡蛋的好妻子”这一心理概念。鸡蛋的出现不是偶然,通常意义上,人们会贬低做饭这件事,并将其视为加强女性附属地位的因素(Stovall, Sperry, Dallinger 110)。因此,鸡蛋所代表的话语即屈从,代表原本叛逆且厌恶家务的玛丽琳逐渐开始放弃梦想,接受社会赋予女性的定位,成为服务丈夫和孩子的好妻子。对待食物的态度体现了女性个体在两性关系中对于自我的认知,玛丽琳从无比厌烦家务到不厌其烦这一态度的转变,不仅意味着她已经接受了好妻子这一身份定位,还意味着她放弃了原先将生活重心放在事业上这一决定。
与此同时,玛丽琳又处于焦虑与矛盾之中。婚后她逐渐意识到自己无事可做,曾经写论文、做笔记的情景仿佛是在梦中。“晚饭需要做,内斯需要喂饱,莉迪亚需要有人陪着玩,她哪有功夫学习”(伍琦诗 77)。每当看到邻居伍尔夫太太以医生的形象在医院忙碌时,就像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刺痛了她脆弱的神经。她开始在报纸上寻找招聘信息,并在圣诞派对上向化学系教授汤姆· 劳森表明自己想给他做助理的意愿。这期间,虽然她依然在不厌其烦地为家人烹饪各种口味地鸡蛋,但鸡蛋这一符号所具有的含义已经发生了改变。此时,鸡蛋的符号学意义又发生了外延,进入下一系统,成为“想外出务工却无法实现的妻子”这一概念的能指。因此,鸡蛋指涉的是玛丽琳一方面想要投身家庭做个好妻子,一方面又想摆脱家务完成学业这一焦虑的生活状态。
“人类通过进食满足自身饥饿并维持生存,然而进食的意义更表现在其象征意义上,承载着个体和民族对生活、对时空、对世界的特殊认知”(辛彩娜 130)。玛丽琳所烹饪的鸡蛋就代表着她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以及对自己的定位。鸡蛋象征着于玛丽琳在身份定位上出现偏移,她暂停放弃了原先成为医生的想法,屈服于社会赋予女性的身份定位,成为取悦丈夫和照顾家庭的角色。作为家庭妇女的玛丽琳并不甘心,她又不断想要冲破家庭的牢笼,重新回到社会。在意指系统中不断发生外延的鸡蛋这一符号代表的正是她这种焦急不安心理状态。
二、罐头:专注事业与回归家庭之间的焦虑
小说的背景设置在上世纪70年代,正值女性主义第二次浪潮兴起之际,女性意识有了一定的觉醒。女性不再把自己视作男性的附属品,家庭的寄生虫,而是把自己看作独立的个体而追寻事业和家庭之间的平衡。“性别政治”是伴随着女性主义的兴起而出现的,其基本表征是女性主义所关注的社会中男性与女性直接存在的各种政治权利关系,男女两性关系是一种支配与从属的关系(黄新辉 74+81)。被支配的女性逐渐觉醒想要在社会中争取更多的空间和权力。母亲去世后,沉浸于家庭生活的玛丽琳幡然醒悟,想要重新冲出家庭的牢笼,完成自己成为医生的梦想。她的行为,实质是在反抗詹姆斯的压迫,摆脱自己的从属地位。
玛丽琳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何其荒谬,在痛恨母亲一生碌碌无为的同时她愤然离家。在她离家期间,不会做饭的詹姆斯只能买各种速食养活孩子。但在玛丽琳离家之前,餐桌上的食物变化已经表明了她出逃家庭禁锢的决心。食物是家人之间情感联系的纽带,饮食文化的丧失导致思想、情感与意义的断裂(陈海容 139+141)。玛丽琳决心斩断家庭这条情感纽带对她的束缚的直接手段就是改变家中的饮食习惯。她不再准备烤鸡、炖菜之类费时的菜品,取而代之的是各种罐头。在孩子们和丈夫期望吃到一顿真正的饭菜时,她却打开了一个鸡汤罐头和一罐意大利面(Celeste 93),而后又准备了饺子罐头和蔬菜罐头作为一家人的餐。梁燕丽和江映林指出:“‘食物’意象既带有生物成分又带有社会成分的二元属性”(188)。罐头作为能指,具有便捷的社会属性,是忙碌于工作无暇做饭的人群的首选。
罐头食品最早出现于19世纪初的法国,为了解决作战时战士的食品问题,国王拿破仑向全国征集食品储藏的妙计。一个名叫Nicolas Appert的糖果糕点师傅,提出用消毒的玻璃罐密封保存食物(Zeide 34)。巴尔特认为,人类社会只生产标准化和规范化的物品,这些物品必然成为一种意指的内质(136)。当罐头食品成为工厂流水线上标准化的商品时,它就不再是单纯的物,而是承载着意义的符号。基于罐头便捷的特点,选择罐头的多是忙碌于工作而没有多余时间做饭的人群。久而久之,罐头就延伸出“忙碌”这层含义。从文化符号学的角度来看,第一系统中的音响形象和罐头这一食物构成符号进入第二系统,并在第二系统中基于罐头的特点指涉“忙碌”这一概念。
玛丽琳对罐头的青睐实际表明了她想要把自己从厨房的琐事中抽离出来投身于忙碌的工作和学习生活的意愿。作为一个独立的女性,她的生活不只有家庭和孩子,她还有梦想。餐桌上取代美味的罐头成为玛丽琳宣泄自身情绪的直接表达。然而,离家后的生活并未像玛丽琳想象的那样顺利。课本上的文字总是让她联想起家人,继而泪流满面,情绪久久难以平复。每隔几天,想家想得厉害的时候,她都会给家里打电话,接通后却一言不发。她的沉默表明了她矛盾的心理,因为她一方面想要完成自己的学业,一方面又无比思念家人。一次电话没有接通,她便开始惊慌起来,担心家里着了火,或者遇到了地震,甚至陨石袭击。她每隔两分钟就打一次,直到电话那头传来孩子的声音,她还颤抖着手楞了很久(伍琦诗 139)。在这种特殊语境下,餐桌上罐头的符号意义再次发生延伸,成为玛丽琳在社会工作者和家庭妇女这两种身份之间摇摆不定的心理写照。符号的意义并非客观存在于符号之中,而存在于解释者的意识当中。于是,罐头在詹姆斯家成为了玛丽琳“专注于事业却又想回归家庭”焦虑心理的能指。
三、甜品:放弃梦想,不再焦虑
传统的两性关系被认为是一种不平等的关系。在传统意义上,女性是弱势的一方,需要依靠男性才能得以生存。在社会分工上,男性负责外出谋生,而能力较弱的女性则留在家照顾孩童。料理家务、取悦丈夫就成了家庭主妇们的唯一目标。玛丽琳母亲正是传统女性的代表——禁锢于家庭范围内的家庭主妇。“以家政老师的标准,把一道褶边缝得整齐利落就是了不起的成就,洗掉衬衫上的甜菜汁也算得上值得庆祝的理由”(伍琦诗 30)。作为传统女性的代表,玛丽琳的母亲生活上保持旧有的习惯。她每次吃饭前都要更换衣服,因为女性需要用光鲜的皮肤和整洁的家居服取悦丈夫;她会在做饭之后和用餐之前补妆,在下楼做早饭之前涂上唇膏。母亲对于社会和自身的认知直接体现在她对于饼干、派这类甜食的偏爱上。饼干和派这一类食物被看作是营造家庭氛围,取悦丈夫的利器。被母亲奉为珍宝的烹饪书中写道:“饼干罐里一定要有饼干,难道除此之外,还有更能表现家庭友好氛围的东西吗?”;“如果你想取悦男人——烤个派吧。但是,一定要做得完美。下班回家后从未吃过派或者蛋奶派的男人是多么的可怜啊!”(伍琦诗 82)。甜食这一符号的第一系统由表达面E—甜食的音响形象和内容面C—甜食这一类食物构成,并在特定的语境中成为一种符号进入第二系统。在小说中,甜食这一符号所对应的能指原本是“甜蜜美好的家庭氛围”。由于母亲这样一位传统女性对这类甜食的偏爱,小说中的甜食在第二系统延伸出“取悦丈夫的家庭妇女”的意味。
Robinson指出:“如果你吃什么决定着你成为什么样的人,那么你将拥有与为你提供食物的人相同的身份”(581),从小接受母亲喂养的玛丽琳很难摆脱传统的束缚和母亲的观念,成为难以找准自身定位的家庭妇女。玛丽琳的出逃仅持续了几周就结束了,重回家庭的她耐心细致地花费几个小时给女儿莉迪亚准备蛋糕。蛋糕、饼干和派同属甜食。饮食作为人类社会文化的投射,成为一种话语,因此解读食物的内涵即解读文化。代表着甜蜜美好的甜食作为一种文化符号,是一种能指。玛丽琳回归家庭并烹饪甜食这一行为代表着她接受了母亲所代表的传统观念。Fisher认为,人一生中最基本的三样需求是:食物、安全感和爱,它们相互交织以至于无法在谈论其中一个时免于提及另外两个;因此当作者谈论饥饿的时候,实际是在谈论爱和对爱的渴求(ix)。餐桌上美食的呈现代表的是爱的重现,母亲这一角色的回归,暗示玛丽琳放弃了梦想,屈服于传统社会给予女性的定位。经历了两次反抗的玛丽琳,最终还是成为了和她母亲一样的人,在身份认同的漫途中迷失,没能完成自己最初的梦想,扮演起了贤妻良母的角色。原本成绩优异、颇有远见的她,却最终没有冲破传统观念的束缚,选择了放弃梦想,回归家庭。
结 论
基于罗兰· 巴尔特的文化符号学理论,本文从鸡蛋、罐头和甜品的符号学意义入手分析了玛丽琳的身份焦虑。她的焦虑在于无法在家庭和社会之中找到一个平衡点作为支撑。不同于母亲那样的传统女性,玛丽琳有过摆脱传统束缚的想法,但传统观念和家庭成为了她的羁绊,使她难以实现梦想。食物作为一种符号话语,阐释了女性在家庭和梦想之间摇摆不定的艰难处境。通过对《无声告白》中食物的符号学解读,以期对该小说的分析提供新思路。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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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李朋穗(1995—),女,汉族,四川乐山人,在读研究生,单位:四川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研究方向:外国语言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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