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岁岳父岳母来探亲家住半年,半月后寄来一箱子,打开我目瞪口呆
婴儿6个月开始出牙,一般1岁半长齐 #生活常识# #育儿常识# #婴儿生长发育#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那天下班回家,推开门的瞬间,我整个人都僵在了门口。
客厅的地板上满是瓜子壳和烟头,墙壁被熏得发黄,沙发套油腻得发亮。
厨房更是惨不忍睹,锅碗瓢盆全是黑乎乎的油垢,水槽里堆满了发霉的剩菜。
我妻子李明露站在卧室门口,眼眶通红:"他们走了,一声不吭就走了。"
我环视着这个曾经温馨整洁的家,现在却像个废墟。
岳父岳母在我家住了整整半年,走的时候悄无声息,只留下这一片狼藉。
更让我愤怒的是,我收藏的三瓶茅台不见了,明露的金项链也不翼而飞。
我正想给他们打电话质问,明露的手机响了,她弟弟在电话里说:
"姐,爸妈说在你们那住得不舒服,昨晚连夜坐车回来了。"
半个月后,一个破旧的纸箱子寄到了我家。
打开箱子的那一刻,我和明露都愣住了,里面的东西,彻底改变了我们的生活……
1
春节刚过,正月十五的鞭炮声还在耳边回响,我的妻子李明露就接到了岳母的电话。
王红芳在电话里的声音带着哭腔:
"明露啊,我和你爸想小宝了,都大半年没见了,孩子还认得外公外婆不?"
明露拿着手机,看了我一眼:"妈,要不你们来城里住几天?小宝也挺想你们的。"
我在旁边小声提醒:"最多一个星期,我下个月有个大项目。"
明露捂住话筒,瞪了我一眼:"知道了。"
她对着电话继续说:"妈,你们什么时候来?我去车站接你们。"
王红芳立刻来了精神:"那太好了!我和你爸明天就出发,坐早上的大巴,下午就能到。"
挂了电话,明露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就住几天,不会影响你工作的。"
我叹了口气:"但愿吧。"
第二天下午三点,我开车和明露一起去长途汽车站接人。
远远地就看见岳父岳母站在出站口,脚边放着四个鼓鼓囊囊的编织袋。
李德贵今年62岁,个子不高,但腰板挺直,一副老干部的派头。
他退休前是村里的小学校长,每月有3000块的退休金。
王红芳60岁,典型的农村妇女,圆脸,身材敦实。
看见我们,王红芳立刻挥手:"明露!志强!这里!"
我赶紧上前帮忙拿行李,那几个编织袋沉得很,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
李德贵拍了拍我的肩膀:"志强啊,又麻烦你了。"
我笑着说:"爸,说什么麻烦,都是一家人。"
上了车,王红芳就开始絮叨:
"这次来主要是想小宝,顺便也帮你们带带孩子,你们工作都忙,孩子放学没人接,我和你爸正好有时间。"
明露坐在副驾驶,回头说:"妈,您和爸就住几天,休息休息就行,不用操心那么多。"
王红芳摆摆手:"住几天哪够啊,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也得住个把月,你爸的降压药都带了三个月的量呢。"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三个月的药?这是打算长住啊。
回到家,小宝正好放学回来,看见外公外婆,高兴地扑了上去:"外公外婆!"
王红芳一把抱住外孙:"哎呦,我的宝贝外孙,想死外婆了!来,看外婆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她从编织袋里掏出一包话梅,包装已经有些褪色,一看就是农村小卖部的存货。
小宝接过话梅,礼貌地说:"谢谢外婆。"
李德贵在客厅转了一圈,点点头:
"这房子不错啊,三室两厅,在省会这样的房子得不少钱吧?"
我说:"还在还贷款,每个月要还八千多。"
李德贵咂咂嘴:"八千多?我一个月退休金才三千,你们城里人真是有钱。"
晚饭时间,明露做了一桌子菜,王红芳边吃边说:
"明露啊,你这手艺退步了,这个红烧肉太甜了,农村人不习惯吃这么甜的。"
明露笑笑:"妈,您将就着吃,明天您来做,我学学。"
王红芳立刻来了精神:"那敢情好,我给你们做点地道的农家菜,保证比外面饭店的好吃。"
饭后,我给岳父岳母安排了客房,这个房间平时是我的书房,临时收拾出来给他们住。
李德贵看着书架上的书,撇撇嘴:"这么多书,看得完吗?我看都是些没用的闲书。"
我解释道:"爸,这些都是专业书籍,工作需要。"
他哼了一声:"工作需要?我看你就是书呆子,我们那个年代,哪有这么多书,不也照样过日子。"
岳父岳母来的第三天,我下班回家,一推开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烟味。
李德贵坐在客厅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放着烟灰缸,里面已经有七八个烟头了。
他手里夹着烟,正在看电视。
我皱了皱眉:"爸,能不能去阳台抽烟?小宝还小,二手烟对孩子不好。"
李德贵看了我一眼:"阳台多冷啊,再说了,农村孩子哪有那么娇贵,我抽了一辈子烟,你媳妇不也好好的?"
明露从厨房出来,陪着笑脸:
"爸,要不您少抽点?志强他有鼻炎,闻到烟味不舒服。"
王红芳正在厨房忙活,听到这话立刻接腔:
"志强有鼻炎?城里人就是毛病多,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
我忍住火气,转身进了卧室。
晚上躺在床上,明露小声说:"你别跟我爸妈一般见识,他们农村人,习惯不一样。"
我翻了个身:"我知道,但是能不能稍微注意点?这毕竟是我们家。"
明露叹了口气:"再忍忍吧,他们也就住一个月。"
一个星期后的周末,我睡到九点才起床,走出卧室,发现阳台已经大变样了。
原本干净整洁的阳台,现在摆满了泡沫箱,王红芳正蹲在地上,往箱子里填土。
我惊讶地问:"妈,您这是干什么?"
王红芳头也不抬:"种菜啊!城里的菜太贵了,一把小葱就要三块钱,我种点葱啊蒜啊,够咱们吃的。"
我看着那些泡沫箱,有些无语:"妈,我们小区有物业管理,阳台不能种菜的。"
王红芳站起身,拍拍手上的土:
"物业管什么?我在自己家阳台种点菜,碍着谁了?你们城里规矩真多。"
李德贵这时也走过来:"就是,种点菜怎么了?又不是种在公共区域,志强,你这个人太死板了。"
我还想说什么,明露拉了拉我的袖子,示意我别说了。
半个月过去了,岳父岳母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相反,他们越来越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
李德贵把我的书房完全占领了。
原本整齐的书架被他弄得乱七八糟,书桌上堆满了他从老家带来的各种"宝贝"。
几本发黄的老黄历、一堆不知道什么年代的报纸、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小玩意。
我需要用电脑工作时,只能搬到卧室。
有一次我正在视频会议,李德贵突然推门进来:
"志强,家里的烟没了,你去买两条。"
我指了指电脑屏幕,示意我在开会。
他不以为然地说:"开什么会,不就是聊天吗?先去买烟,这个要紧。"
视频那头的领导皱了皱眉,我赶紧道歉,说家里有点事,先下线了。
晚上,我终于忍不住对明露发火了:
"你爸妈到底打算住多久?说好的一个月,现在都快一个月了!"
明露也很为难:"我也不知道啊,我问过我妈,她说再住几天就走。"
"再住几天是几天?三天?五天?还是三个月五个月?"
明露被我吼得眼圈红了:"你冲我发什么火?他们是我爸妈,我能赶他们走吗?"
看着明露委屈的样子,我心软了:
"对不起,我不是冲你发火,只是这样下去,我真的受不了了。"
3
一个月后,岳父岳母依然没有要走的迹象。
更糟糕的是,家里的生活彻底被他们的习惯所主导了。
最让我崩溃的是冰箱,王红芳有个习惯,什么剩菜剩饭都要留着,说是不能浪费。
我们家那个双开门的大冰箱,现在塞得满满当当,里面都是些不知道放了多久的剩菜。
有一天早上,我想喝牛奶,打开冰箱门,一股酸臭味扑鼻而来。
仔细一看,里面有半碗不知道什么时候的剩粥,已经长毛了;有一盘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菜;还有几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发黄的馒头。
我忍着恶心,把那些变质的东西都扔进了垃圾桶。
王红芳正好从房间出来,看见我在扔东西,立刻冲过来:
"你干什么?那些还能吃!"
我指着垃圾桶里长毛的粥:"妈,这都变质了,怎么吃?"
王红芳不高兴了:"变质什么变质?热一热就好了,你们城里人就是娇气,一点剩菜就要扔,我们农村人吃了一辈子剩菜,不也好好的?"
她弯腰从垃圾桶里把那些东西又捡了出来:
"这个粥洗洗还能喂鸡,这个馒头可以做馒头片,这个菜热热还能吃。"
我无语地看着她把那些东西又放回冰箱:
"妈,我们家没有鸡,而且这些东西真的不能吃了。"
王红芳瞪了我一眼:"不能吃?我看你就是败家子!一个月挣那么点钱,还这么浪费。"
李德贵也走过来帮腔:"就是,志强你这个毛病得改,勤俭节约是美德,你连这个都不懂?"
从那以后,我基本不敢动冰箱里的东西了,每次打开冰箱,都要屏住呼吸。
更过分的是,王红芳开始"改造"我们的饮食习惯。
她嫌我们买的进口奶粉太贵,偷偷给小宝换成了便宜的国产杂牌,小宝喝了两天就开始拉肚子。
我发现后,立刻把那些杂牌奶粉扔了,重新买了进口的。
王红芳知道后,在明露面前哭诉:
"我好心好意想给你们省钱,志强却这么不给我面子,那个进口奶粉300多一罐,够买10罐国产的了,小孩子喝什么不是喝?"
明露夹在中间很为难,一边要安慰母亲,一边又知道我说的有道理。
这种日子持续了两个月,我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进入四月,天气渐渐暖和起来。
岳父岳母在我家已经住了两个多月,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
更让我头疼的是,他们开始频繁地接待老家来的亲戚。
第一个来的是明露的表姐,带着她10岁的儿子,说是来省会看病。
王红芳热情地招待:"来来来,家里地方大,你们就住这儿,不用去住旅馆。"
我和明露交换了一个眼神,但没说什么,毕竟是亲戚,住两天也无妨。
结果,表姐一住就是一个星期。
她儿子特别调皮,把小宝的玩具弄坏了好几个,还在墙上乱涂乱画。
表姐走后没几天,又来了李德贵的一个远房侄子,说是来省会办事。
这个侄子更过分,每天晚上都喝酒,喝醉了就在客厅大声说话,有一次还吐在了沙发上。
我实在忍不住了,对明露说:
"能不能让你爸妈别再随便带人回来了?这是我们家,不是旅馆。"
明露也很无奈:"我跟他们说过了,但他们说都是亲戚,不好拒绝。"
五月的一个周末,我加班回来,发现家里坐满了人。
客厅里烟雾缭绕,七八个我不认识的中年男人在打牌,桌上堆着瓜子壳和烟头。
李德贵看见我回来,招呼道:
"志强回来了?来,这些都是我老家的朋友,来省会办事,顺便来看看我。"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各位好。"
其中一个男人上下打量着我:"这就是你女婿啊?在哪儿高就?"
李德贵说:"在软件公司上班,一个月能挣个万把块。"
那人撇撇嘴:"万把块?在省会这样的城市,万把块能干啥?我儿子在深圳,一个月三万多呢。"
另一个人接话:"就是,现在这个社会,男人不挣个两三万,怎么养家?"
李德贵有些尴尬,但还是说:
"志强这孩子老实,就是不太会来事,要是机灵点,早就升职加薪了。"
我站在那里,感觉自己像个外人,这明明是我的家,却被一群陌生人占领了。
那天晚上,这群人一直闹到凌晨两点才走。
客厅里一片狼藉,地上全是瓜子壳、花生壳,烟灰缸里的烟头堆成了小山。
我看着这一切,心里的怒火快要爆发了。
第二天早上,我认真地和明露谈了一次:"这样下去不行,你爸妈必须要走了。"
明露为难地说:"可是我怎么开这个口?"
我说:"你不开口,我来开。"
五月中旬的一个周三,我下班回家,习惯性地想玩会儿游戏放松一下。
走到电视柜前,我愣住了,我那台花了五千多买的游戏主机不见了。
我赶紧问正在看电视的李德贵:"爸,我的游戏机呢?黑色的那个盒子。"
李德贵头也不回:"哦,那个啊,我卖了。"
我感觉血一下子涌到了头顶:"卖了?您凭什么卖我的东西?"
李德贵这才转过头,一脸不以为然:
"那破玩意儿有什么用?整天就知道玩游戏,都多大人了,不务正业,我卖了200块。"
我的声音都在颤抖,"那个游戏机五千多!而且那是我的东西,您有什么权利卖?"
李德贵站起身,声音也大了起来:
"什么五千多?收废品的说就值200,再说了,我是为你好,整天玩游戏,难怪挣不到大钱!"
王红芳听到争吵声,从厨房跑出来:"怎么了怎么了?"
我指着李德贵:"妈,爸把我的游戏机卖了,那是我花五千多买的!"
王红芳皱着眉:"游戏机?就是那个黑盒子?那东西能值五千?志强,你别哄我们,我们农村人也不是傻子。"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没有哄你们,那真的很贵,而且不管多少钱,那是我的私人物品,谁都没有权利随便处理。"
李德贵冷哼一声:"私人物品?这个家还分你的我的?我看你就是小心眼,200块钱的事,至于吗?"
就在这时,明露下班回来了,看到我们在争吵,赶紧过来劝架。
了解情况后,明露也觉得她爸做得不对:"爸,您确实不应该随便动志强的东西。"
李德贵脸色更难看了:"怎么,你也帮着外人说话?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现在嫁了人就不认爹妈了?"
王红芳也开始抹眼泪:"我们在这里住着,处处被嫌弃,早知道这样,我们就不来了。"
明露急忙安慰:"妈,您别这么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去了网吧,实在不想回家面对那个乌烟瘴气的环境。
凌晨回到家,明露还没睡,坐在客厅等我。
她红着眼圈说:"对不起,我爸确实做得不对,要不我们再买一台?"
我摇摇头:"不是钱的问题,是原则问题,你爸妈必须走了,这样下去,我们的婚姻都要出问题了。"
明露低着头:"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和他们谈的。"
时间进入六月,岳父岳母在我家已经住了四个月。
这四个月里,家里彻底变了样。
客厅的白墙被烟熏得发黄,沙发套油腻得发亮,地板上总有擦不完的污渍。
阳台上那些泡沫箱里的"菜"长得歪七扭八,泥土经常被风吹得到处都是。
我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在家里感到舒适是什么时候了。
六月中旬,明露的生日快到了。
我想着怎么也要给她过个生日,就订了一家不错的餐厅,准备一家人去庆祝。
生日前一天晚上,明露突然找不到她的金项链了。
那是我们结婚时我送给她的,花了一万多,她一直很珍惜,只有重要场合才戴。
明露翻箱倒柜地找:"奇怪,我明明放在首饰盒里的。"
我帮她一起找,把卧室翻了个遍,都没找到。
明露急得快哭了:"那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怎么会不见了?"
我安慰她:"别急,慢慢找,肯定在家里什么地方。"
这时,王红芳走进来:"找什么呢?"
明露说:"妈,我的金项链不见了,您看见过吗?"
王红芳想了想:"金项链?哦,我前几天收拾房间的时候看见了,觉得放在外面不安全,就帮你收起来了。"
明露松了口气:"在哪儿?"
王红芳支支吾吾:"我...我给忘了放哪儿了,你别急,我再想想。"
接下来的两天,王红芳一直说在想,但就是想不起来放哪儿了。
我心里开始起疑,但没有证据,也不好直接说什么。
六月底的一天,我偶然听到王红芳在给她娘家嫂子打电话。
她压低声音说:"那个链子我已经处理了,换了八千块,重江结婚正好需要钱,这不是帮了大忙吗?"
我整个人都震惊了,她居然把明露的金项链卖了!
我立刻把这件事告诉了明露,明露起初不相信:"不可能,我妈不会这样做的。"
我说:"我亲耳听到的,她说卖了八千块,给你弟结婚用。"
明露的脸色瞬间变白了,她颤抖着去找王红芳对质。
王红芳矢口否认:"我没有!志强你别血口喷人!我怎么可能卖我女儿的东西?"
李德贵也帮腔:"志强,你这是什么意思?污蔑我们偷东西?"
明露含着泪问:"妈,您就告诉我实话,到底有没有?"
王红芳突然坐在地上开始撒泼:
"我养你这么大,现在你居然怀疑我偷东西!我不活了!"
场面一度很混乱,最后,明露哭着跑回了卧室,我则气得摔门而出。
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家,在公司附近的快捷酒店住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明露给我打电话,哭着说:"他们要走了。"
3
七月初的一个周六早上,天气已经很热了。
我被一阵恶臭惊醒,走出卧室,发现卫生间的门开着,里面传来阵阵恶臭。
走近一看,马桶堵了,污水溢了一地。
李德贵正蹲在旁边,用一根木棍在捅马桶。
我忍着恶心问:"爸,怎么堵了?"
李德贵头也不抬:"不知道,用着用着就堵了。"
我仔细一看,马桶旁边有一堆用过的报纸,我顿时明白了:
"爸,您是不是把报纸扔进马桶了?"
李德贵理直气壮:"报纸怎么了?我们农村都是用报纸的。"
我深吸一口气:"爸,城里的马桶不能扔报纸,会堵的,厕所里有卫生纸。"
李德贵站起身:"卫生纸?那么贵的东西,用了多浪费。报纸不是一样用?"
我已经没力气争辩了,打电话叫了疏通下水道的师傅。
师傅来了,花了两个小时才疏通好,收了300块。
王红芳知道后,又开始唠叨:"300块!抢钱啊!在农村,这种事自己弄弄就好了。"
那天下午,我正在房间里整理这个月的账单,突然听到客厅传来"啪"的一声。
跑出去一看,客厅的玻璃茶几碎了一地。
小宝站在旁边,吓得直哭。
王红芳抱着小宝:"不哭不哭,外婆在呢。"
我问:"怎么回事?"
李德贵说:"我就是放了个西瓜在茶几上,谁知道这么不结实。"
我看着地上的玻璃碎片和砸烂的西瓜,那个茶几是我花三千块买的钢化玻璃茶几。
"爸,钢化玻璃也不能承受太大的冲击力,您是不是把西瓜扔上去的?"
李德贵不高兴了:"什么扔?我就是放上去的,这种破玻璃,中看不中用。"
晚上,我和明露躺在床上,谁都没说话。
过了很久,明露小声说:"要不,我明天跟他们说,让他们回老家吧。"
我转过头看着她:"你确定?"
明露点点头:"这样下去,我们的家都要散了。"
第二天是周日,明露鼓起勇气对父母说:
"爸妈,你们在这里住了快半年了,是不是该回老家了?"
王红芳脸色立刻变了:"怎么?嫌弃我们了?"
明露赶紧解释:"不是嫌弃,是你们在这里也不习惯,而且老家还有事要处理吧。"
李德贵冷笑:"我看就是你们嫌我们碍事了,行,我们走,明天就走!"
王红芳开始抹眼泪:"白养你这个女儿了,嫁了人就不认爹妈了。"
明露也哭了:"妈,不是这样的。"
那天晚上,岳父岳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饭也没吃。
明露哭了一晚上,我却松了一口气,终于要结束了。
七月八号,周一早上。
我六点就醒了,因为要赶一个项目的进度,准备早点去公司。
起床洗漱完,发现家里异常安静。
平时这个时候,王红芳已经在厨房忙活了,李德贵也会在客厅看早间新闻。
我轻轻推开客房的门,里面空空如也。
床铺得整整齐齐,但他们的东西都不见了。
那几个编织袋、李德贵的老黄历、王红芳的针线盒,全都没了。
我赶紧叫醒明露:"他们走了。"
明露迷迷糊糊地坐起来:"什么?"
我们一起在家里转了一圈,确认岳父岳母真的走了。
走得悄无声息,没有道别,没有留言。
明露拿起手机想给她妈打电话,我拦住了她:"先别打,我们先看看家里的情况。"
这一看,我们俩都傻眼了。
客厅简直像个垃圾场,沙发套黑乎乎的,上面有数不清的油渍和污渍。
茶几虽然换了新的,但上面全是水渍和烫痕。
地板上到处都是瓜子壳、烟头,墙壁被烟熏得发黄,有些地方甚至发黑。
厨房更是惨不忍睹,灶台上厚厚一层油垢,抽油烟机的滤网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水槽里堆满了不知道多少天的碗筷,已经发霉了,冰箱打开,那股恶臭差点把我熏晕过去。
阳台上,那些泡沫箱东倒西歪,泥土撒了一地。
王红芳种的葱早就枯死了,只剩下一些杂草在疯长。
卫生间的镜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碎了,只剩下一个空框。
马桶圈裂了一道缝,地漏完全堵死了,积水发出阵阵恶臭。
最让我愤怒的是,我收藏的三瓶茅台不见了。
那是我一个重要客户送的,我一直舍不得喝,准备等重要时刻再开。
明露发现她的金项链确实不见了,还有她的一个翡翠手镯,那是她奶奶留给她的。
我们俩站在一片狼藉的家里,相对无言。
明露的手机响了,是她弟弟李重江打来的。
李重江在电话里说:"姐,爸妈昨晚连夜坐车回来了,他们说在你们那住得不舒服,你和姐夫对他们不好。"
明露颤着声问:"他们还说什么了?"
李重江支支吾吾:"他们说...说你们嫌弃他们,不让他们吃饱饭,还限制他们的自由,姐,你们真的这样对爸妈?"
明露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重江,不是你想的那样..."
李重江打断她:"姐,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我们的父母,你现在过得好了,可不能忘本啊。"
电话挂断后,明露瘫坐在沙发上,哭得撕心裂肺。
我想安慰她,但看着这个被毁得不成样子的家,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接下来的一周,我请了年假,和明露一起清理这个"废墟"。
我们请了保洁公司,光是初步清理就花了两千块
。保洁阿姨看到家里的情况,都忍不住问:"这是多久没打扫了?"
我苦笑:"半年吧。"
沙发套洗不干净了,只能扔掉重新买。墙壁需要重新粉刷,地板需要深度清洁。
厨房的抽油烟机滤网换新的,所有的锅碗瓢盆都要重新消毒。
最麻烦的是卫生间,地漏请了专业的师傅来疏通,花了五百块。
马桶圈换新的,镜子也要重新装。
整个清理过程花了一万多块,这还不包括那些被弄坏和丢失的东西。
清理期间,明露的情绪一直很低落。
她好几次想给父母打电话,但每次拿起手机又放下。
我知道她心里难受,一边是生养她的父母,一边是被糟蹋的家和丢失的贵重物品。
村里的亲戚陆续给明露打电话,都是责备她不孝顺,说她父母在城里受了委屈。
显然,岳父岳母回去后,把事情说成了另一个版本。
在他们的描述里,我们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他们是受尽委屈的可怜老人。
明露的表姐甚至在电话里说:
"明露,你变了,以前你多孝顺啊,现在嫁到城里,就看不起农村人了。"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明露心上,她从小就是个孝顺的孩子,现在却被说成不孝女。
一天晚上,明露终于忍不住给她妈打了电话。
电话接通后,王红芳的声音很冷淡:"有事吗?"
明露哽咽着说:"妈,您和爸身体还好吗?"
王红芳冷笑:"托你的福,我们还死不了。"
明露深吸一口气:"妈,我的金项链和翡翠手镯..."
王红芳立刻打断她:
"什么金项链手镯?我不知道!明露,你现在居然怀疑你亲妈偷东西?我真是白养你了!"
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明露拿着手机,泪流满面。
我抱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
4
七月二十三号,家里终于收拾得差不多了。
虽然花了不少钱,但至少恢复了往日的整洁,我和明露的生活也渐渐回到了正轨。
明露的情绪好了一些,虽然偶尔还会因为村里亲戚的闲言碎语而难过,但她已经学会了不去在意。
我们都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直到七月二十五号,门卫给我打电话,说有我的包裹。
我很奇怪,最近没有网购啊。
下楼取包裹,是一个破旧的纸箱子,用胶带缠了好多圈。
寄件人写的是李德贵,地址是老家的村子。
我心里一沉,岳父岳母寄东西来,肯定没好事。
抱着箱子上楼,明露看到后也愣了:"我爸妈寄来的?"
我们对视一眼,都有些忐忑。
虽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我清楚,这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用剪刀割开胶带,打开箱子,里面的东西露了出来。
在看清楚到底是什么之后,我瞬间就愤怒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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